第144章:活路-《田园小娇妻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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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二妹妹她……”云英很是担心,她从外面回来,脸色就很是不好。练了那么久的字了,一下也没停。

    “我会劝她的。大姐去歇着吧!不用担心!”聂大郎让都去睡。

    云英一步一回头的领着云笑回了厢房。

    罗妈妈几个端了热水过来,拾掇好,各自回了屋。

    云朵已经写了一沓纸了,一张纸写完,又去铺纸。

    聂大郎从后面抱住她,“过了年,把做鱼的方子卖了吧!”

    云朵停下来,盯他一眼,继续拿笔。

    聂大郎张嘴含住她粉白的耳垂,“把做鱼的方子卖了!”

    耳边热气喷来,云朵伸手推他,“松开!”

    聂大郎松开,却转而噙住她的小嘴亲吻。

    云朵咬着牙关,不让他进来。

    聂大郎就一遍一遍的描绘她的贝齿,亲蹂她的嘴唇。

    云朵被他亲的最终松了口。

    聂大郎得势,卷起她

    势,卷起她小舌就是深深的缠绵。把她抱到床上。

    云朵被他亲的全身发软,抬脚就踢他。

    聂大郎笑着抓住她的脚,“气性还真大!连我也气!”

    云朵哼了一声,扭头不理他。

    “不准备睡了?”聂大郎朝她压过来,手里却还抓着她的脚,把她整个右腿撑开,都快压到肩膀上来了。

    “啊…你放开我!”这个姿势太羞耻了!

    看她小脸都红了,聂大郎俯身,低头,用力重重亲了她一下,松开她的腿。

    “你混蛋!流氓!”云朵捶他。

    聂大郎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,“气谁都好,不准生我的气!”

    云朵抓着他的衣襟,撅了下嘴。她也知道自己有些迁怒了,根本没有聂大郎的事儿。他自始至终都是站在她这一边的!她以前……也不是这样啊!

    往他怀里拱了拱,伸手抱住他的腰,“聂子川!我要卖了做鱼的方子!”

    “好!过了年,我就找买家。”聂大郎亲亲她的发,哄着她睡。

    聂兰却是睡不着的。

    这厢房里只有粮食,别的啥都没有,更别提炕和被褥。

    杨土根媳妇儿不准张氏送来,只要聂兰不死就行了!

    而堂屋里,摆着杨土根的尸首,王氏之前闹了一场,早就哭累了,也哭不出来。屋里点着灯,烧了香,摆了烧纸盆,烧着纸钱。

    几个杨姓人待了一会,都各自回家了。留杨宗山和杨进父子俩帮忙在这边守着。

    聂兰害怕,怕极了!云朵跟她说的,杨土根的冤魂会回来找她索命,她不想去想这些,可是越是告诉自己不想,心里却越是忍不住去想。

    外面有光,屋里却黑漆漆的。本来就是放粮食的屋,还堆了些其他的东西,而且有老鼠。

    老鼠一动,虽然是小动静。

    聂兰都惊惧万分的呜呜叫,偏偏嘴又被堵着,叫也叫不出来。手脚都被绳子捆着,挣脱也挣脱不掉。

    恐惧的瞪大了眼,挪到门口这边,盯着屋里的情况。

    她一出声,老鼠就吓的不敢动了。不过等一会,见没有情况,老鼠又开始行动,咬麻袋,偷粮食。

    聂兰不断被惊吓,总觉得是杨土根,是杨土根的冤魂回来找她了。动静一打,就用自己的背撞门,呜呜求救。

    杨宗山和杨进过来看了两回,见根本没有事儿,是她害怕,也就不理会了。

    聂家老宅这边也不平静,张氏不停的哭,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。

    刘氏嘴上不说,心里却幸灾乐祸的很,还一副好心的劝张氏别哭了,“……说不定人是那云英杀的,赖给聂兰呢!”

    张氏痛哭,“兰儿她咋会杀人?她不敢杀,也不会杀人的啊!”

    聂三郎也不相信,聂兰咋好好地成了杀人犯!她杀杨土根干啥!?又没啥仇怨!荷花又是杨土根媳妇儿的娘家侄女,他们都是亲戚!可一堆的证据,还有聂兰他自己的反应,都让他说不出为聂兰辩解的话来。

    甘氏到现在还有点没有缓过来劲儿,听着几个说的话,一口一口的往外出着气。

    柳氏早早过来一趟,打了招呼,全解了几句,就和聂三贵回了家。

    聂三贵也是疑惑重重,“聂兰哪来的胆子,竟然胆敢杀人?还杀了杨土根!他一个大男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大男人也有脚滑站不稳的时候!你看聂兰疯起来的样子,俩人都弄不住她。”柳氏唏嘘一声,“大房这次,可是得罪云朵了!”

    聂三贵问她,“你也觉得杨土根是聂兰杀的?难道杨土根还真敢强奸聂兰?”叫他这个三叔说自己这个侄女,长得也不是多好看,想打扮,却没有长了人家白净标志的脸,也没有人家的银子,买不了好衣裳料子。这两年她也有点胖起来。杨土根就算是强奸云英那样的,也不可能强奸聂兰啊!

    柳氏猜测,“估计杨土根真的偷窥过云英,让聂兰看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聂三贵来了兴致,让她接着说。

    “我也只是猜的。不然聂兰不会一口咬定杨土根和云英私通了!”柳氏本来不想跟他说,想着叫他也知道,以后说话注意点,“你可别乱说!”

    “我跟谁乱说去啊!再说现在外面乱说的还少吗?”聂三贵不以为意。

    柳氏想想也是,现在怕是全村的人都在猜这里面的事儿,“聂兰一口咬定杨土根到小清河去和云英私通的,被她发现了。可是云英分明就在村里,没有出村。估计…聂兰想要点封口费。杨土根起了歹意,聂兰把他推到河里淹死了。要不然她的那个银蝴蝶也不会掉在河边了!”

    “有可能还真是这样呢!”聂三贵也相信,杨土根要看上,也会看上云英。虽然云英不是闺女了,但云朵把她养的白白净净的,穿戴也好。她们姐妹本来就长得标志,云英又是个寡妇,睡了她还能得好处。

    云英也一夜没有睡好,好不容易睡着了,就做恶梦,她被诬陷成功了,官兵把她押上了断头台,刽子手举起了大刀,要砍她的头。

    断头台下面,云朵和云笑都哭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惊醒过来,天还没有亮。

    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,云英坐起来,靠在墙上喘气。人不是她杀的!谁都不能冤枉她!不能冤枉她!她要是被诬陷死了,二妹妹该多难受伤心?她的笑笑就没娘了,她该咋办!?!?

    咬着牙,握紧拳头,给自己鼓气。谁也不能冤枉她!要是硬是冤枉,她就算以死证清白,也不会让二妹妹和笑笑蒙羞的!谁要是冤枉人是她杀的,要给她按个杀人的罪名,她就和谁拼了!

    死死握着拳头,云英觉得体内有股前所未有的力量。

    天不亮,云英一身斗志的起来,到厨屋里生了火,开始磨豆子,磨出来的豆子一部分做成豆腐,另一部分留着煮豆浆喝。

    云朵喜欢是吃压的劲道一点的豆腐,喜欢吃豆腐卷,豆干,豆腐皮。本来泡了一大盆的豆子,准备白天磨了,做成冻豆腐和豆腐卷豆腐皮过年用的。

    云英一个人就忙活上了。

    罗妈妈几个睡在倒座房,离厨房不远,听到动静连忙起来。

    看她都忙活上了,忙劝她歇着,云英不歇,几个人天不亮就开始忙活起来。

    罗妈妈看她似乎憋着一口气,眸光闪了下,趁机劝她‘为母则强’,话说的委婉,意思却表达的很清楚。

    万妈妈知道主家人都和善,这云英更是柔顺,她们这些做下人的,训斥她一顿,她估计也会认错。也委婉的劝她,教她强硬些。

    云英全身都是劲儿,谁来要跟谁拼的样子。

    云朵还以为她会害怕担心的一个人在屋里哭,看她满头薄汗,气色红润的样子,一大早已经把豆腐都磨好了,有些刮目相看的意味,“大姐……!?”

    云英还突然生出个大胆的想法,“云朵!你…你也教我练武吧!我这么老了,还能练成吗?”她不能光挨打!被人一抓就抓住了!到时候她还是会拖累二妹妹,连累笑笑的!

    “呃……不晚!三十五十都不晚!我教你!”大姐这是…受刺激,被激发了啊!

    云英有些不好意思,不过握着拳头,“不晚,我就学!我学练武!”

    这是个好现象!绝对是个好现象!之前连云笑学练武她都有些不太同意,现在连她自己都要学了,云朵表示绝对的支持!学武吃的苦,她相信大姐一定可以忍受的!

    村里的早晨,各家都起来忙起来,今儿个就二十九了,明儿个年三十,就是过年了。

    杨土根的死,造成了轰动,但并不影响全村人过年。只是不那么表露过年的兴奋喜悦了。

    聂兰一夜惊吓了好几次,棉裤也尿湿了,整个人几乎快虚脱了般。

    张氏心疼的不行,求杨土根媳妇儿,让她放了聂兰,放聂兰回家,“快过年了!我求求你们放了兰儿吧!她不会杀人的!我求求你们了!我给你们磕头了!”

    王氏也不想相信杨土根就那么死了,不管好歹,杨土根没死,她还有个男人,有个依靠。更不想相信人是聂兰杀的,可证据确凿,人就是她杀的。现在竟然还喊着人不是她杀的,王氏怨恨的咬着牙,“你也知道大过年的!大过年的我男人被杀了!我们家的日子过不下去了!你还有脸求我!?我呸!”直接吐了张氏一脸的痰。

    张氏痛哭,“兰儿她不会杀人的啊!我求求你,过年放她回家吧!我给你磕头!”

    “不是她杀的又是谁杀的!?是你杀的!?杀了人不承认,就是没杀吗!?我这里可是有证据的!她到死都跑不掉!”王氏咬牙切齿道。

    银蝴蝶在她这里收着,还有小清河边拓印下来的脚印,王氏一份,聂里正那边存放了一份。

    张氏一个劲儿的哭。

    “我男人还在屋里躺着呢!你们嘴上不承认,就等着他的冤魂回来索你们的命吧!”王氏怒恨的剜着眼,咬着牙。她一定要让老聂家赔偿他们!不把她赔偿满意了,她一定闹的老聂家家宅不宁!全家都没好日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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