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少妇斜楞着身子,勾着他的脖颈道:“就不告诉你。”说着就掩口扑哧一笑。 丁墨邨偏偏质问,她无奈地说:“这里面放了**香,专迷你这种不老实的男人。” 半晌,她竟然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。 丁墨邨抽出他的白手绢,递了过来,道:“忽而笑,忽而哭,当真让我摸不准你的心思。女人心,海底针呐!” 沁雅拎出一张电报,啪啪拍了两下道:“呶,我香港的朋友转来我那个死鬼老公的电报,他说下个月要回香港了,我也要收拾衣服走人了,他说南洋生意不景气,英美都封锁了进出口贸易,他将槟城和星岛的两家工厂盘了出去,来sh避避晦气。” “那你是要回香港,还是留在sh丁墨邨讪笑道。 “我自然是要回香港,对这里我只是一个过客。”沁雅抬起头来,望了望头顶的花灯,“我就想这簇花灯里的一盏灯,少了我,还会有别的人来补上,你那个乡下娶得老婆也是其中的一盏。” 丁墨邨向来耻于提起自己少时的包办婚姻,父母给他娶了一个大三岁的远房亲戚女儿,说是亲上加亲。奈何她只是深闺绣户里培养出来的传统女性,什么也不懂,除了打麻雀牌。对他倒是言听计从,奈何越看越不如意,这也导致了他宦途腾达后往放浪的一条路上走。 他不愁没有钱,戡乱时期,缺钱了,随便哪一个豪门巨族门口一戳,流水似的钱就进了他的腰包,“丁屠户”的绰号可不是白给的。他也不愁没处花钱,sh滩的歌厅里,漂亮的舞女数不胜数,只要给足够多的钱,她就会乖乖的陪你出来转台子。如此沉迷了数年,他倒是厌弃了青春少女的假意敷衍,喜欢上了沁雅这一类的单身少妇,她们真,不做作,也贪图你的钱,但是只是为了和你一起享受。这是丁墨邨最大的感触和印象。 皎洁的一弯明月高悬在空中,映照着万家灯火。像一个佛陀,悲悯地觇视着sh的沉沦众生,当然也包括沁雅和丁墨邨。 墙的内侧修长的簧竹高高的越过了庭院,在暖风中沙沙作响,一阵风过,撩起了沁雅的旗袍底。 “风都在调戏你呢。”丁墨邨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