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贤侄此来,可是有要紧的事情?”顾祝同热络地问道。 史茜妮看了看四周,顾祝同当即明白她的意思,吩咐左右下去了。 史茜妮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。 “贤侄,是不是朱先生出了什么事?” 史茜妮只是哭,哭的梨花带雨,娇声颤颤。 许久了方说:“祖父前段时间出了点事,被76号的蟊贼绑架了,说他是ZQ分子,家里拖了好多关系才赎回来,这一病就是大半年,祖父说,倘若顾墨三在,他哪能受这个委屈?“ “唉”,顾祝同死劲地垂着座椅,“都是我无能,让朱先生垂老之年在倭寇的铁蹄下生活。我父母早亡,无依无靠,便是朱先生供给我入私塾,后来又掏钱供我出国深造,顾某才得有今日,先生此仇,顾某一定报偿。” “我来找叔叔,就是因为祖父有一事相请。”史茜妮离座躬身施礼。 “可不敢当,贤侄,别说是一件,多少件,只要我顾墨三有能力做到,定当竭尽全力。” “你知道吗?当初救祖父,托了一个人,是延安的,”史茜妮故意压低了声响,“因为他对于祖父有救命之恩,后来他有事央请祖父。” “是不是周……”顾祝同说,“周与我都是淮阴人,朱先生是淮阴的大儒,延安也只有他有这个翻手浮云的能力,能千里之外救人于生死。” “这可不假。”史茜妮道,“这是祖父的亲笔信,请叔叔亲启。” 第(3/3)页